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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猛地把要脱口而出的脏话咽回去。
领头的娃娃脸弟子，看到大师姐气势汹汹打开门，他吓得直接一个后仰。
好在后面的弟子及时扶住他，他才免于摔倒。
“大，大，大师姐，我，我，我们不，不是……”
娃娃脸男弟子刚站稳后，就想向大师姐解释，然而因为惧怕大师姐的威严，他哆哆嗦嗦得连话都说不利索。
“能换一个说话快点的来说吗。”温柔扶额，阴沉着脸说道。
没睡饱，本来就烦躁，这孩子一直支支吾吾的，她的心情更加糟糕了。
眼见平常就吓人的大师姐，今日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。
众弟子顿时被吓得齐齐撤退好几米外。
只有娃娃脸弟子满脸通红，羞愧地低着头站在原地。
得，原主不愧是大师姐，一句话就能让人对她退避三舍。
“那还是你继续说吧。”温柔无奈开口道
说得慢好过没人说。
娃娃脸弟子，也就是元溪，他吓得抖了抖肩膀，低着头小声说话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看到自己的脸，这孩子讲话就都变正常了。
最后，在对方一长串话里，她总算勉强听明白了——该早练了。
寅时，也就是凌晨三四点钟的时候。
鸡都没起来的时候，她，起了。
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。
“元师弟，你确定没在开玩笑吗？”
温柔尽量用温和的声音说话，以免吓到这个已经抖成筛子的小师弟。
“没有没有！”元溪当即把头左右晃动得飞快。
几米外的其他弟子们也跟着他一起晃动着脑袋，接连发出声音：“没有没有。”
一时间，温柔仿佛看到了一堆拨浪鼓在摇晃个不停。
差点没把她本就还没睡醒的大脑给哄睡过去。
“大，大师姐，我，我们还晨练吗？”大师姐突然又不说话了，元溪鼓足勇气，再次结巴问道。
“练！”
人都到门口了，她除了硬着头皮应下，还能怎么办。
“呼！”
众人一听，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。
虽然应下来了，但是温柔还是有自己的骚操作。
此时，她睡眼惺忪地靠在亭子旁的一根柱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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