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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卓新本能地逃避着，不想去找新秘书，也不想联系k，可是李菲菲不会再回来了，k却主动联系他了。
“元旦晚上有空吗？”k开门见山地问。
“有年会。会到很晚。”
“过年的话，是不是要和家里人一起过啊？”
“是。”
“那情人节要留给我哦。”
听到情人节三个字，秦卓新一个慌神，说：“你怎么这么爱过节啊。”
“怎么了？还不舒服？怎么连吐槽都这么没精神呢。”
“你，你不叫赵凯对吧？”
“呃……专属你的名字不好吗？”
“还是叫陈惊林吧，比赵凯好听。”或者说，赵凯这个名字过于敷衍了吧，一开始没觉得，现在想想，就和张三李四什么的没什么区别，一听就是化名，怎么就信了。
“你前男友姓陈，我就想换个姓。要不你帮我再起个好听的？”
秦卓新随口就想吐槽，你想换姓要你爸爸同意才行，但话到嘴边又憋回去了，k还能装作没事人，继续演他的男妓，可秦卓新不敢再演嫖客了。
秦卓新许久不说话，k觉出了异常：“你爸难为你了？”
“没有。”
听着秦卓新始终有气无力的声音，k变得焦躁起来：“那是觉得不够解气？”
“没有！”秦卓新突然紧张起来，“别再乱来了。”
“乱来？那是觉得我做的过分了？”
“也没有。我突然知道你是谁了，一时适应不过来。”
“你不是说猜的到我是个黑道大佬。”
“我只是觉得你是个黑道，说大佬，不过是客道一下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k在电话那头疯狂而爽朗地笑了起来，“秦总，我……哈哈哈哈……我觉得你在瞧不起我，可是……你好可爱啊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秦卓新知道k的笑毫无恶意，可他还是羞红了脸，自卑地缩起了身子。
他的高傲都是装出来的，他知道自己只是一只井底的蛙，能望见的天就只有他的养父。养父聪明，养父强势，养父是首富，养父的评价几乎就是他生命的意义。
从记事起，秦卓新就被要求做第一，什么也不能输，但是他早就知道，自己不是什么天才，能争来的第一少之又少。他只能一边努力着，一边把自己的圈子缩的小小的，尽量在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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